刘舞娘

愿你先好好爱一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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驯服


Raul×渡边翔太

私设如山 现背 ooc

全是我编的






渡边常听到一些“最近的翔太くん真是温柔得让人看不下去”之类的发言,不过玩笑意味更浓,毕竟说这话的大多是平日同他交好的后辈,还没有胆子大到真的能对他指手画脚。但也存在着例外——从年初开始深泽看他的眼神就变得意味深长,但又按耐着没有开口,像在默默等待事情的走向,最后终于在某个录制结束的整顿时间靠过来,说翔太,一会儿陪我去买点东西吧。


渡边瞥他一眼,皱着眉把脸上敷着的棉片叠起来扔进垃圾桶,“去找康二不好吗,我今天不想……”


走嘛,深泽并不采纳他的建议,看起来也不在乎他的想法,“我来买单,走吧。”


渡边只好跟他一起离开电视台,被绑架了似的带上出租车。人多的场合里深泽边采购备品,边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,渡边左耳进右耳出,在有他和Raul的双人广告牌前稍稍驻足。深泽拎着购物袋回头,表情少了一些漫不经心,“なべ,”他唤道,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

渡边挑眉,在心里吐槽深泽那副莫名其妙的过来人的嘴脸,“当然,我从来都只做应该做的事。”


“最好是那样,”深泽不再看他那双眼睛,转回头前视线在广告牌上稍做停留,“在我这里装傻也没有用哦,我不打算妨碍你什么……只是,なべ,别把自己也骗了。”


“上了年纪就是会这样啰嗦啊。”


“……不想被眼看也要三十岁的人这样说。翔太,别太欺负小孩子了。”


深泽的话在渡边听来实在有失偏颇,明明无论怎么看他都是被小瞧的那一个。但他懒得再和深泽周旋,上前几步越过对方,“知道了,辰哉妈妈。”


“……貴様。”






拍摄开始之前渡边躲在休息室里打盹,他常说喜欢这间屋子里清新剂的味道,不用特意知会旁人也都知道去哪里找他。本来只是想假寐一会儿,但意外地睡着,并且还算安稳。


“しょぴ一,しょぴ一?”


与其说是听到Raul的声音,不如说是被他长发垂到脸上诱发的痒意弄醒。渡边睁开眼,对方蹲在沙发旁边,距离近到两个人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。“要开始了哦,”Raul没有退开的意思,双手把过长的刘海向后捋顺,露出过分精致深邃的眉眼,“虽然再睡一会儿也可以,但是脸会变肿哦。……那样的しょぴ一也很可爱就是了。”


知道了……渡边揉揉眼睛坐起来,蹬上放在一边的拖鞋,然后拽着Raul的手臂站起身,后知后觉似的回他一句不要总是说我可爱。年下的男孩哼了一声,说如果しょぴ一真的这么不喜欢,那现在这个笑容是什么意思呢?


他说着,扳过渡边的肩膀,让两人同时面朝休息室的镜子。渡边抬手摸摸翘起的一边嘴角,又故作自然地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,“什么意思都没有,”他拉下Raul的手揣进臂弯里挽着,半低下头,笑容仍然浅淡地挂在脸上,“走吧,回去了。”


都怪ラウ总是夸翔太可爱,佐久间说,那家伙要迷失了啊。


有什么关系嘛,Raul从后面揽着渡边的肩膀,“我说的都是事实,佐久间くん不要太嫉妒了。”


渡边对两人的争吵不做任何反应,只是向后靠了靠,在Raul的身上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。之前听说他们的这位小朋友在有计划地进行着一些塑形的锻炼,效果还算显著,渡边轻叹一声,随即感受到另一道视线。深泽在不远处坐着,表情像像是在说“看你还拿什么狡辩”。


那家伙好像真的把自己放在监护人的立场上了啊,渡边转过眼无视掉深泽气急败坏的脸,忽而又觉得实在好笑,在Raul怀中捂着下巴笑起来。于是进行着无谓的争吵的两个人短暂休战,Raul问他在笑什么,渡边笑着摇头,说没,就是想到有趣的事情。






向井在每个人身上都闻了一遍,最后停在渡边身后,抓着他手臂没头没尾地说是しょぴ一,原来是しょぴ一。


“说什么呢?”渡边扒拉开向井的手,阿部告诉他说向井刚才说Raul身上的香水味道很熟悉,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闻过,正在找嫌疑人呢。


“什么嫌疑人啊……”渡边翻白眼,“ラウ那家伙说喜欢这个味道,我就买了瓶新的送他,有问题吗?”


向井退回阿部身边,装傻般地眨眼,“诶?那是什么发言?你们在交往?”


渡边又翻了个白眼。阿部在一边笑,说但是翔太真的变了呢,十代的时候如果有jr学习他的穿搭什么的,他都会跟人家发火,现在居然愿意和Raul用一样的香呢。


变成让人敬佩的前辈了,向井跟着浮夸地点头。渡边搞不清他们是夸奖还是调侃,嘟嘟囔囔地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手机屏幕上。不一会儿Raul撩开帘子把头探进休息室,“しょぴ一,到我们了哦。”


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最近杂志的拍摄中经常出现渡边和Raul的双人组合。渡边倒是无所谓,后者甚至有一些得意,积极地和摄影师讨论着姿势和概念。渡边瞥了眼放小道具的桌子,对猫耳和项圈无奈地皱眉,结果下一秒Raul就拿起那个毛茸茸的发箍,借身高优势戴在了渡边的头上。


“总觉得,”Raul捏着下巴欣赏自己的杰作,“比起交雪里的那次,しょぴ一现在这种不情愿但又暗爽的表情更像真正的猫咪啊。”


像应了他说的话似的,渡边矜着鼻子像猫一样去挠Raul的手臂,后者没有躲,而是承受恩惠一般地抱住渡边。负责花絮的摄影师用相机记录下这一幕,渡边在心中腹诽,等杂志发售时被深泽看到的话,大概又要被死盯着了。


“好的……渡边さん,再靠近一点,手搭在Raulさん肩上,好的,请保持……”


しょぴ一的指甲亮晶晶的呢,Raul在staff检查预览图的空隙里玩着渡边放在他身上那只手。他坐在凳子上,渡边站得累了,就挤开Raul靠着他后背坐下,“在美容院被推荐了保护指甲的东西……”


“不愧是しょぴ一。之前的采访我还说想挑战一下美甲之类的呢。”


那不是挺好的吗,渡边说,黑色的?或者有图案的也很适合……


蓝色,Raul望着渡边,“想要清爽的蓝色,像しょぴ一一样的,漂亮的蓝色。”


他背对着打光,半张脸隐在阴影里,衬得另外一半轮廓分外清晰。渡边偏头躲开Raul的视线,低声说那种事情,随便你想怎么样都好……


其他的事呢,Raul问,其他的,更多的事情,也是随我怎么样都好的吗。


渡边不答了,他的手仍然被握着,Raul并不用力,只轻轻地用手心覆着渡边的手背。拍摄重新开始,渡边站起来时嘴唇擦过Raul耳畔,“可以的,”他说,“Raul想的话,都可以的。”





“……他完全就是看准了,那孩子精力和感情都太过旺盛,正是可以全力地去爱一个人什么人的年纪。所以故意表现出那副,容易被爱的样子,不是吗?也太狡猾了,完全就是犯罪……”


佐久间狠命地眨眼,看深泽在对面断断续续地说着渡边坏话。而被诟病的主人公安静地坐在佐久间旁边,慢条斯理地剥开虾壳,把虾肉在小碟里的酱汁中沾了沾,再不疾不徐地放进嘴里。


他在说你呢,佐久间说。


我听见了,渡边点头,他喝多了,在说胡话呢。


真的是胡话吗?佐久间问,我一早就觉得他对你意见很大,原来是和Raul有关吗…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你真的和那孩子在交往?


还没到那一步呢,渡边说,“但我说了他想做什么都可以,大概……会有那么一天……吧。”


佐久间一时语塞,深泽已经没了声音,趴在桌上熟睡着。渡边拿了手机帮麻烦的醉鬼叫车,挂掉电话后对上佐久间欲言又止的眼。他有些不耐烦地皱眉,“想说什么就说。”


“被那孩子爱着的翔太,其实很高兴吧?”


“……会有人反感被爱吗?”


再坦诚一些吧,佐久间说,都是因为翔太你对待别人的时候总是这种感觉,所以才会被ふっか认定成糟糕的家伙了。实际上不止是ラウ,翔太其实也早就陷在这段关系里了吧?ふっか只是一味地认为我们所熟知的翔太是不会被驯服的,然而,然而……


佐久间的表达能力半路耗尽,坐在那里绞尽脑汁地措辞。渡边似乎不打算帮他的忙,起身把深泽扛起来送出店外塞进车里,回来时看他还是一脸苦恼,“唔,你肯定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

就当我是被驯服了也未尝不可,渡边说,没人傻到会拒绝爱。






某天渡边在那间几乎要被他据为己有的休息室被人亲醒。想也知道是谁,他慢慢睁开眼,对上那副小心翼翼中流露出一点喜悦的脸,“你啊,胆子是不是越来越大了?”


是しょぴ一先说的,Raul语气无辜,说我做什么都可以。


“所以不是在和你生气,”渡边打着哈欠,斜歪着靠在沙发上,Raul趴在他腿边,睁着双大而漆黑的眼,“但是,算了,也没什么好但是的。”


渡边俯身重新去吻他,一个真正意义上大人的吻,舌尖碾过Raul口中,给他上了不太正经的一课。Raul面颊和眼眶因为激动和缺氧而泛红,他握住渡边的手,低声说简直像做梦一样。


至于吗?渡边轻笑,明明之前看上去好像游刃有余似的,说到底还是孩子啊。Raul眨眼,说从来没有那样的事,因为从一开始就知道しょぴ一不会乖乖地成为谁的什么东西,所以也不存在什么余裕。偶尔会听到有人说是我让しょぴ一变得可爱乖巧了,有点可笑吧,明明我才是被驯服的那一个。


又来了,渡边叹气,指尖摩挲着Raul的脸,“什么驯服不驯服的,不要想那些。”


乖乖把你的爱给我就好了,他说。







end


(本来是写@玫瑰橙子狗 的点梗

(但是越写越怪 

(从不会被驯服的锅变成别人以为不会被驯服但是其实被驯服了的锅

(什么东西啊(土下座(汗

(预祝劳宝19岁生日快乐!

(即将和我同岁了🥺

(感谢阅读



(瓦塌那杯入社日快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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